男子面色苍白,呼吸微弱,要看就不行了。
床榻边有一群人,一个一个老太太擦着眼睛担心的看着床上年轻男子说:忠儿,你醒醒啊,你以前不是一直期望早点娶妻生子,为我们林家传宗接代吗。
虽然不是柳如烟,可这四个哪个颜色都比柳如烟颜色更好,你起来看看啊,你倒是起来看看啊。
床榻旁边跪了四名各有特色的年轻女子,全部十八九岁的样子。
最左边的女子,生得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双眼清澈如泉,眸中闪烁着不谙世事的光芒,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蕊,单纯得让人不忍直视。
她微微抬头,好奇的看着床榻上的男子,有欣喜还有依赖,那神情仿佛在这庄重的氛围中,还未察觉出一丝凝重。有还时不时的轻轻按摩一下酸痛的膝盖,她动作很小心,生怕被别人发现,不过又很容易被人发现,
挨着她的女子,乖巧得如同温顺的林间小鹿。她低垂着头,柔顺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半边脸颊。她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脊背挺直却又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每当烛火闪烁,光影在她脸上晃动,便能瞥见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羞涩与内敛。她偶尔会偷偷抬眼,用那怯生生的目光望向床榻,眼神中满是关切与顺从,仿佛主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的心弦。
再往右,是一名清冷的女子。她身姿笔直,宛如雪中寒梅,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她的面容精致如冰雕,一双美目犹如寒潭,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她的嘴唇紧抿,线条坚毅,透着一股不为外物所动的决绝。
她跪在那里,犹如一座孤傲的冰山,即便身处这温暖的室内,也似乎散发着丝丝寒意,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清冷的气质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她存在另一个世界。
而最右边的女子,痴痴地凝望着床榻上的人,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痴迷。她的目光紧紧锁住床上之人,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眼中唯有这一人。
她的脸上写满了眷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微微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怕惊扰到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