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摇头，“不是。”？
“你不要知道的好，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软绵绵甩下她的手，转身要走。
宋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绵绵，有人看到你的脸吗？”
软绵绵回头，“没有。”
宋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只要别人找不到证据，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软绵绵有点讶异，“你不怪我？”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宋颜晃晃脑袋，“就像你说的，这世界不是只有一种法则，用我的方法把苏冉送到警局，没有证据，警方依旧不能给她定罪，不过是请回去喝个茶，要不了二四十小时就会被放出来继续耀武扬威；你用了自己的手段让她吃了苦头，虽然方法不对，但是效果达到了，苏冉以后应该都不敢再随意伤人。只是，你现在生活在正常的世界里，就应该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则和规矩，不然被别人抓到你的小辫子，你就会被送回那个吃人的世界。”
不是宋颜恐吓她，这个世界有太多这样的例子，有的人从人变成了鬼，有的人从鬼变成了人。
由人变鬼易，由鬼变人难。
她不希望软绵绵好不容易回到了正常的世界，又因为她被重新拉了回去。
软绵绵抿着嘴笑了，“那夜哥哥呢？你还生他的气吗？”
夜墨枭？
坦白说，他那样身份地位的人，如果想要一个人消失，就如一滴水掉入大海，可以做的让人毫无察觉的可能，但是他没有，显然是顾忌了很多，就像他讲的那样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你们对苏冉做了什么？她怎么就精神失常了？”宋颜忽然想起来，她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问过夜墨枭。
软绵绵实话实说，“就扔了两麻袋蛇在集装箱，还是无毒的，谁知道她胆子那么小。”
“苏冉怕蛇？”
软绵绵点点头，“夜哥哥说的，打蛇打七寸，要一次打到痛点。”
绝了，这个人，报复起人来还真是丝毫不手软。
苏冉一个女孩子，被关在集装箱里，面对着无数的蛇张牙舞爪，不死也被吓出一身病来，精神异常似乎也好解释了。
也难怪苏家夫妇一直认定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