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甚至还无意识般地往林墨肩窝里埋得更深了些，鼻息也变得更清晰。
“睡着了？”林墨压低声音，但气息仿佛在姜云露耳边拂过。
姜云露没有回应，呼吸虽然乱了一刹，但还是很好地维持住最初的平稳。
林墨也不再追问，抬手将车上的窗帘拉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睡着了可别流口水哦。”
下一秒，他感觉到了靠在肩膀的脑袋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那原本稳定的呼吸也乱了一下。
林墨只是笑了笑，但没再继续捉弄姜云露。
而姜云露竟然不知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光线穿过窗帘落下。
林墨抬起手给姜云露遮光。
突然有所感觉，他抬起头看向了过道另一旁拿着手机的女同学。
那女同学尴尬地收起了手机。
没什么尴尬是比偷拍被正主抓到还要尴尬。
如果有的话，那应该就是捉奸进错房间的时候了。
不过林墨只是收敛了目光，并没有说什么。
一个多小时的路其实也不是很久。
就是从一个市区到另外一个市区。
车子驶入体育中心，王义平开始从车上站起。
“好了，到底地方了，下去之后赶紧热热身，虽然今天都是预选赛，但我希望你们都可以晋级。”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王义平以前也是国家队退役，偶尔能打两下，但后来做了教练，体能也跟不上了。
自己打不了，但还是可以给学校培养人才，给国家培养种子。
虽然齐涛人品不怎么样，但球技至少还有。
林墨也轻拍姜云露的脸颊。
“喂，小懒猪，起床了，你都流口水了。”
姜云露半梦半醒间，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便惊醒了过来。
她第一时间看了看林墨肩膀，还好上面没有水渍，不然她在林墨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你骗我！”
小拳拳打在林墨的胸口前。
但一点都不痛。
“好了好了，要下车比赛了，先下车吧。”
林墨的手轻轻拍了拍姜云露肩膀，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