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为了延迟侍寝。
后宫刚选进来一批美貌女子,玄凌压根不缺女人。
为了不泯然众人,侍寝她也会挑时机。
为此,刚才还特意抓了一把雪,往肚子和心口塞。
好在,目的达成了。
可也是真的难受哇。
想她余莺儿,虽是外室女,可她爹马佳敦在内务府贪墨得多呀。
小时候没受过什么苦,进了宫一来有亲爹照顾,二来她自己也嚣张跋扈,欺软怕硬,根本没受过什么罪。
调来倚梅园,还是因为他爹倒台了,被排挤没几天,她又勾搭上了小厦子。
有小厦子在,她更是被护得紧。
总之,她这是第一次吃生病的苦。
喝着苦得想吐的药,她给玄凌记上了一笔。
都怪他!
迷迷糊糊睡过去前,余莺儿还在想,以后一定得让玄凌也吃吃这苦。
玄凌也很苦。
美人在怀,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过深夜有深夜的好,他倒是有时间好好思索今夜的事。
怀中的女人,是第一个令他心动的人。
哪怕,只有那么一瞬。
可就这一瞬,便令他有了一种活着的感觉。
玄凌向来明白自己的心冷,
世人皆以为他爱慕乌拉那拉柔则,却不知他和柔则。
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合作。
他借用对她的“钟情”,摆脱皇阿玛的猜忌。
而她借他入雍亲王府,也只是为了报复宜修对她的迫害。
柔则少时服用的息肌丸,便是宜修姨娘找来,通过柔则母亲送到她手上的。
不过,玄凌对这姐妹俩一点都不在乎。
柔则的死,宜修的狠毒。
甚至这满宫的女人,他都不在意。
或许就如同他母后所说,他就是个冷血的怪物。
可那龙椅,本就非怪物不能坐稳。
而如今,他的血仿佛活过来了。
在看到余莺儿的那一瞬。
原以为冷习惯了的血,热的那一瞬,如此令他着迷。
那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如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