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终于僵了一下,那双温柔的眼突然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露出短暂的失神。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何雨柱不逼她,只是转身坐下,手里拿着筷子,慢慢敲着碟沿:“你别拿我当傻子。你们贾家那点心思,搁谁身上都瞒不过去。你要真心疼我,昨天那锅汤,怎么没拦着点?”
秦淮茹低头,一言不发。
屋内沉默下来,只听见外头风吹动门帘的声音,嘶啦嘶啦的,像是有人在撕布。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雨柱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我真的没想害你。”
“可你也没想帮我。”何雨柱一句顶了回来,语气锋利得像刀子,“你是聪明人,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你清楚得很。”
她抬头,眼中有了水光,像是委屈至极,却又无法反驳。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样子,忽然笑了。
那笑容没有温度,像是山石上的寒霜,冷而清醒。
“你要演,就接着演。”他语气低缓,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可你记住,戏不是你一个人在唱,台下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站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开到最大,回头看她一眼。
“出去吧,粥也别熬了,明天我不来了,火你们自己掌。”
秦淮茹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何雨柱已经不再看她。他坐回椅子,手里拿着那只包子,却始终没吃,只静静地看着它,仿佛它就是秦淮茹那副装得滴水不漏的模样。
“演吧,你们都演,我倒要看看,这出戏,你们要唱到哪一折。”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风更大了,树枝刷刷地响,像是有人在悄悄鼓掌。
可掌声不是为谁而响的,而是为何雨柱心中的那份清醒、那股冷傲。
他知道,今晚之后,秦淮茹不会甘心。她一定会再来。而贾张氏,那个老太婆,更不会罢休。
何雨柱坐在屋里,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把茶杯,杯里是再普通不过的凉开水。他并不是真的渴,只是需要点什么握在手里,好压住心头那股莫名翻涌的情绪。自从秦淮茹离开,他就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