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张牧的神色变化，旅长解释了一下。
“怎么会？我也是苦出身的啊！
要不是孤儿院院长收留，我也不可能活这么大。
不过确实好久没有吃到这种窝窝头了，尝试一下也不错。”
以前在孤儿院之中的生活，温饱确实没有问题，但要是说吃的多好，那就不可能了！
所以，对于吃粗粮这个事情，张牧倒也不反对。
只不过当真吃起来之后，他才知道这个时候的粗粮，跟后世所谓的粗粮相差还是很大的。
最起码，工业电磨搞出来的玉米面，绝对不会出现拉嗓子的情况。
但是石磨磨出来的，那就肯定有了！
而且，碗底还有一些颗粒状的玉米小颗粒，那都是没有磨碎的。
如此一来，喝下去的时候，感觉就更为不好了！
只不过碗都端起来了，总不能再放下吧？
张牧也只能咬牙闭眼，赶紧一口气喝干净。
至于窝窝头，那就不用了。
他还是回去自己搞点吃的更好。
“旅长，小鬼子已经换将了！
第一军司令官攸冢义男，要被送回本土问责。
就是他的参谋长，也受到了牵连，需要转入本土预备役服役。
接任的是岩松义雄，跟吉本贞一。
应该都是从关东军里面出来的。
您这边帮忙关注一下他们的行程，到时候我去将这四个小鬼子都宰了！”
正事要紧，张牧放下碗，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旅长。
“嗯，十万小鬼子的损失，确实足够让小鬼子大本营换将了！
他们的行程我们这边会想办法打探的。
有消息了，会告诉你。
长治盆地那边情况如何了？
你小子有时间回来，进展应该还算是顺利吧？”
小鬼子换将这个事情，倒也在旅长，以及总部的预料之中。
毕竟，在攸冢义男跟山冈道武的统帅下，第一军的损失太大了！
几乎是一半的士兵，在两三天的时间内，就被消灭了。
换成谁，都不会放过这样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