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姑娘，” 散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且诚恳，“对不住了，是我考虑欠妥，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微微发涩，话语间满是愧疚。
文霜轻轻摇了摇头，因动作牵扯到伤口，不禁又皱了皱眉头。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说道：“事出有因，不怪你。”
散白看着文霜那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紧，说道：“文姑娘，你是被谁所伤，还伤的如此严重。”
文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似是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她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是…… 是混督宗的京剧猫。” 她的声音很轻，却似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散白的心上。
“督宗？”
在他的印象中，督宗向来以维护猫土秩序、对抗混沌势力为己任，门下京剧猫皆是猫中豪杰，精通各类强大的韵力招式。
“是无心一清吗？”
他知道，即便不是无心一清亲自动手，此事也定然和这位四大猫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督宗中使剑的猫，无一不是出自他的门下，他就像是那棵大树的根，门下弟子是繁茂的枝叶，一举一动，都受其影响。
文霜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轻轻摇了摇头，“我…… 我不确定是不是督宗的京剧猫。那些猫穿着黑袍，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但他们的衣服上绣有“督”字。” 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仿佛那些可怕的画面又在眼前浮现。
“他们还想杀掉一只蓝色的小猫，不过那只小猫被他的长辈以命换命给救下，不知去向了。”文霜接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戚。
“那只小蓝猫我知道，他现在待在一念宫里，很是安全。”
“想必她说的便是长乐了。”散白脑海中闪过那只爱哭的小蓝猫的模样，圆滚滚的身子，总是挂着泪水的大眼睛。长乐此前遭遇种种磨难，却也因祸得福，被宗主长生一眼相中，顺利踏入念宗的大门。宗主长生对长乐寄予厚望，在修行上给予诸多悉心指导，似乎认定这只小蓝猫有着非凡的潜力，未来能在念宗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