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熙还以为上课都可以睡觉了,没想到还得经过教习允许,她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
叶颂歌的课很无聊,讲的几乎都是他初中时学的那些奥数题,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新意来,他甚至还能在这些基础上给他做好几种解法来。
白羊还以为他只是花拳绣腿,单纯的不爱学习,没想到被教习这特殊允许让她眼睛一亮:“小熙,这些东西你都懂吗?”她指了指课本上的那些题例。
“这书本上的都懂。”祁云熙点头应了一声。
“既然如此,你能教教我吗?”白羊求助,她对计算可谓是一窍不通,有齐云熙这个大学霸在他心安了一部分。
只是瞅了一眼白羊指的那道题,祁云熙就看出了答案:“哪里不懂?”
“全部。”
“?”闻言她坐直了身子,比上课还要认真的架势:“这道题很简单。”
祁云熙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道题的解题步骤给说了出来,随后又问:“我这有说你能理解嘛?”
“不能。”
“?”她倒是没料到,白羊竟然如此坦然的跟她说,理解不了:“哪不理解。”
“为什么要这么算?”
“?”祁云熙一股无名的气梗在心头释放不出来:“你再问一遍。”
“为什么这个题要用这个解题步骤啊?”白羊没有懂祁云熙道回答。
“我让你问的不是这一句,是你问的上一句。”祁云熙认真的说。
“上一句?”她想了好半一会儿才想起来:“你能教教我吗?”
听到祁云熙想要的询问他立马把脸认真拒绝:“我不会。”随后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安详睡去。
白羊:
两人打打闹闹,一堂课也就这么结束了。下一堂课是武习课,祁开元在上这一门。
自打上次祁开元用小石子将皇城学院的铁树给打了一个大窟窿之后,就再没有人质疑过祁开元的武力。
甚至黄院长还特意请祁开元去谈了谈。
这皇城学院能用小石子将树砸一个大窟窿的能有几个何况这树还是刀枪不入的铁树。所以现在都在传祁开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