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六会就完完全全成他这个皇族血脉的威了。他这个位算是被齐云熙算计的,明明白白,用的完完全全。
“要是我说出来的什么计划方针和你想的不一样,那怎么办?”陈云起偏头问她。
“会长您此言差矣,这不叫不一样,这叫思想辩驳,修改方针。”祁云熙道。
“”他一个只看兵书的武人,实属是说不过祁云熙。这会儿只恨听了他的话,翘了诗词课过来跳祁云熙的坑。
但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他也不能拒绝了,只好妥协:“不知祁副会长对这个所谓的方针有没有什么大概想法或者梗概?”
祁云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气得心痒痒的笑:“自然是没有的,这一切大事定夺不都看我们会长的意思吗?”
“”他一瞬间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我现在能够卸任吗?”
“这个恐怕就有些难了。”祁云熙假模假样的认真回答:“不过要是会长不愿意坐会长这个位置那属下愿意助会长一臂之力,将来学子会的主席给您拿下。”
陈云起刚端起茶杯被听她这句话,不由抖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扑了他一手。祁云熙见他那模样也没有急着去给他递一张手帕。
常年带兵打仗,大概手上的皮子都比常人厚上一倍了,这水应该也烫不伤陈云起。
“祁副会长是有心了,学子会主席这种职位。我是胜任不了的,你要是觉得你行,我也可以努努力将那个位置打下来让给你坐。”陈云起回敬。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再没有互相攻击。反倒都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以示这场斗争已经结束。
“多久?”
“后天巳时午休,在练武场搭抬演讲。”祁云熙道。
光是这么听陈云起就明白了。这台子早就给他搭了,唱与不唱恐怕由不得他。哪怕他不同意,祁云熙大概会采取别的什么手段也说不定。
“随便我讲什么?”
“随便你讲什么。”祁云熙道。
“不怕我讲歪曲解你的意思?让六会名誉受损?”陈云起垂眸瞧那盏中茶叶因为微风泛起不宜察觉的涟漪。
“您才是六会的领头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