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领会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忙行了一礼,同百官道:“启禀皇上,各位大人,说来也巧,这人是昨夜我家爷在城门口抓到的。”
“我家爷带着属下出城迎接许将军从周县派来的副将,刚入城门口,便瞧见此人单页鬼鬼祟祟不知要作何。”
“我家主子觉着可疑,便打算带去大理寺审问一番。”
“谁料,这一审,这位竟跟刘尚书有些关系!”
“哦对,还顺带搜出了一封刘尚书的亲笔信件。”
“如此一来,这小厮便同我家爷说,他是刘尚书派去往云谣阁送信的。”
“我家爷看了信上的内容,这还了得?忙让人将云瑶阁头牌牡丹姑娘一块抓了。”
“一问吓一跳,这牡丹姑娘竟人北松安插在大晋的细作,专门负责在大晋跟北松之间传递消息。”
“据属下所知,这云瑶阁可是开遍了整个大晋呢!”
朝廷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云瑶阁是夏家的产业,这些年始终是夏家旁系在打理。
纵然这群人再愚钝,也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缘由。
不等刘尚书说话,听风已将那信件送到李内侍跟前,由李内侍成给皇上。
皇上看了那信件后,青筋暴起。
“好啊,好一个刘尚书!”
“皇上,臣冤枉啊!”
刘尚书早在昨夜这奴仆外出迟迟未归时,内心之中便已然慌得一批,连夜将家中一切信物都给烧了。
谁料,靖王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他先前从不知晓靖王竟在背后打探他,还抓了他府上的小厮作证。
原本,他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二,瞧见皇上手中那封信的时候,心中便是咯噔一下。
他知晓,以当今皇上的铁血手腕,他怕是难逃一死。
只见,坐在上首的皇帝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气得不轻。
他将那信一把甩了出去,是用了内力的,那信纸不偏不倚的飘到刘尚书眼前,躺在地上。
一时间,站在刘尚书跟前的大臣们,全都看清了信上的内容,恨不得将刘尚书千刀活剐。
大晋,咋就出了这么个卖国贼!
“刘尚书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