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吻堵住了她的唇,好封住那些令他不喜的话语。
茯欢被亲得天旋地转,大脑被揉成一团纸,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玩火自焚。
良久,他才将她放开,那平日清冷声调此刻竟带了一丝蛊惑的意味。
“我也不差。”
茯欢一抬眼就看到他泛着潮意的双眼,瞳孔像极了成色极好的翡翠,唇若施脂,眉若点黛,天下第一美男从来不是虚名,真是要了老命。
她倾身去蹭蹭他的鼻尖,笑道:“你也是小醋包。”
怀秋未作一语,只是从储物器里掏出几张纸,放到了她的手心。
茯欢低头一看,是一沓银票,数额有三万两,“这是?”
“就当作是我赎回了他。”
澜修:so?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茯欢毫不怀疑他身上带着的只有这三万两,立即把银票递了回去,挑眉:“你我夫妻一体,不都一样吗?”
怀秋摇摇头,执拗道:“不一样。”
他莫名不想他的欢欢同澜修扯上关系。
“这是钱庄信物。”他又掏出了一枚鸟雀密令,“还有几间商铺,回家后都记在你名下。”
茯欢瞪大了双眼,怎么聊着聊着突然变成资产转移了?
“阿序你不必如此。”
她不缺钱。
怀秋没有收回的打算,“这是私房钱,要上交。”
惊得茯欢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这么一个词,好歹也是私房钱,就这么轻而易举说出来了。
她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久久组织不好语言。
怀秋摸了摸她的头,“不必有负担,收下吧。”
顺便
将他也收下吧。
茯欢从银票中取出五千二百两,把剩下地塞他怀里。
“你知道这个数是什么意思吗?”
怀秋摇头。
茯欢笑了笑,凑近他的耳畔,轻声低语。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睫毛扑闪扑闪的。
在她退离之际,他搂住了她的腰,问道:“除了这个数,还有别的吗?”
茯欢思索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