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活着的”
这个答案,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做出选择了。
她从不后悔救他,散尘是她注定的一劫,这一劫过后才能换来新生,可他不知道,在他眼中,她因他险些丧命,也正因如此,他自责了这么多年。
叶逢墨说,他总是来柳溪村看她,但从未出现过在她面前。
那段流落在外的日子,其实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阿序。”
他勾唇,将她揽到了怀中,“嗯。”
她闭上眼,靠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的心跳。
“你不是罪人,你的母亲也不是。”
怀秋瞳孔微微收缩,话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你信我?”
茯欢抬起头来吻了吻他的下巴,笑道:“笨木头,我不信你我信谁?”
“我虽不知当年的事,但我清楚你的为人,我想我的婆婆也一定是个顶顶好的人。”
“还记得我送你的流萤水晶球吗?”
他点了点头。
“照夜清只在夜里看得到,可水晶球却不是,只要你想,你就能看到。”
她蓦地笑了,比窗外的花色还要耀眼。
“其实我想说的是,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我便化作那不灭的流萤,始终陪伴着你,为你照耀前路。”
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环在腰间的指节又收紧了几分,想要就此将她融入骨血之中,永远都分不开。
她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脊背,像是在无声地告诉他,他的一切,她都愿意接纳。
“欢欢,再与我成一次亲,可好?”怀秋闷声说道。
茯欢有些讶异,“我们不都已经是夫妻了吗?”
他突然不说话了。
茯欢追问:“怎么了?”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们没有拜过堂。”
当年他们双方年纪都还小,只是过了名的夫妻,没有正式拜过堂。
听及此,茯欢哑然失笑,“好~都依你。”
这些时日气候渐暖,许是春天快要来了,枯木逢春,想来过不了多久,这世间又是一番春暖花开的盛景。
怀秋又与她说了许多关于东陵氏的事情,从字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