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在手,盾甲在身,能有人为她斩除前路荆棘,能让她放心把后背交付。
如果他最终没能寻到抚薬枝,那么他希望有人能够代替他,守护她,陪伴她。
听到这句话,茯欢只感觉到心口犹如蚁兽啃食,密密麻麻的疼,她埋首入他怀中,“这么大度,看不出你们一个二个都有做正夫潜质。”
怀秋轻抚着她的发尾,含笑不语。
“咚咚——”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茯欢坐直身子,就听见门外传来:“阿欢醒了吗?”
是云移。
也不知他来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不过茯欢也不在意,起身去开门。
云移站在门外,见到她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听说阿欢有事要与我相商,不知是何要事?”
茯欢侧头对着屋内道:“阿序我先出去一会。”
怀秋的身影从珠帘后显现出来,他点点头,“去吧。”
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再过不久太阳就要落山了。
茯欢和云移漫步在庭院内,清雅的梅花香气围绕在他们身侧。
“云移可听说过皇商?”
经她这么一问,云移瞬间明悟她要相商的事,“阿欢是想与云容阁合作,让云容阁成为瑾国皇商?”
茯欢颔首,“瑾国行商的家族以赵家为大,帝皇先前也属意让赵家作为皇商,不过赵家并非可以信任之人。”
赵家上下行事作风很是大胆,赵源胜花名在外,迟早是要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的,而赵时露此人与她本身存在一些恩怨纠葛。
且不说会不会耽误大事,就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信任可言。
既然无法组成一个利益共同体,那么还不如另辟他径。
云移没有急着回应,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那阿欢觉得,我是可信任之人吗?”
这一次的交谈,他没有用‘在下’自称,更多了几分亲近感。
茯欢挑眉,“自然,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是朋友,此等互惠互利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她现在不清楚云移接近自己的真实目的,起码在生意上的事情,他应当不会轻易使绊子,毕竟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