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欢点点头,看着他架着云移的肩往一旁走去。
云移觉得自己的肩膀有些痛,“父亲怎么了?”
云溪年低声道:“臭小子,你当初不是说嫌皇家规矩繁琐,绝不与之扯上姻亲吗?”
“前些年那尧光的凰女属意你,你当时怎么做的?你硬是闭门不见,让人家淋了一天一夜的雨,你这些年半步都不愿踏入尧光,不就是为了躲开那凰女吗?”
“你现在怎么改变了主意?我刚才可都看到了,茯丫头对你无意,你可别跟我说越得不到的你就越想得到。”
云移听了噼里啪啦一大堆话,掀起唇角笑道:“父亲,阿欢是不同的。”
“孩儿对尧光凰女无意,可对阿欢有意。”
“我想入她府上,做她夫。”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温柔似水,骗过了别人,也骗过了自己。
云溪年张了张唇,千言万语最终也只化为了一声:“你当真想好了?”
云移颔首,“还望父亲成全。”
“罢了罢了。”云溪年拂袖,“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既想尝尝,为父又能说什么呢?”
“只不过你结亲之事若被人知晓,恐会带来祸端,你要保护好人家姑娘。”
“孩儿明白。”
云溪年拍拍他的背,然后坐上了主位,这才把目光移向了一侧的茯欢。
“听知言说,他想入你府中成为你的夫侍?”
茯欢微微点头,“今日晚辈前来拜访伯父,正是为了这一事。”
云溪年故意问道:“莫非丫头你不愿意?我家知言虽然没有功名傍身,但也算是富甲一方,断不会委屈了丫头你。”
茯欢笑了笑,余光瞅见桌上的那盘葡萄,她能感觉到坐在她身后的云移呼吸渐渐放慢下来,倒也没有故意去吊人胃口。
“晚辈愿意。”
云移呼吸骤然一松。
“只不过晚辈无法许他正夫之位。”
云溪年听说过王姬目前有两位侧夫,他还想为他儿子再争一争,“知言性子沉稳,自幼便打理家中各种产业事宜,丫头府上或许还缺了一个料理家事的人。”
茯欢直言:“伯父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