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寡妇家院子前到了。
里面黑灯瞎火,却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其中一道,他很熟悉,正是杨杰:“玲姐,你好棒啊!”
张寡妇也尖声叫道:“啊……老弟,我快不行了!”
……
沈南平牙齿咬得嘎嘎响,紧紧地捏着拳头。
良久,他才忍住去踹门的冲动,拂袖转身离开。
无耻!
愧对知青这个名号!
如此软骨头,跟寡妇在一起厮混,真的是一点廉耻都没有。
他很庆幸,幸亏发现得早,要是真把清薇嫁给他,那才是一场悲剧。
他怒气冲冲地上车:“走,回县城,去县委执行所。”
晚上十一点,加格达奇区,区委家属楼。
孙燕平又困又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她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叮铃铃……”
她打个哈欠,翻身下床,接起电话:“喂,哪位?”
“孙燕平,我确定了,那杨杰,就是个畜生。”
听到电话那头,沈南平的咆哮声,孙燕平立刻睡意全无。
“怎么回事,你先别急,慢慢说。”
“咱家闺女没有说谎,那杨杰不但是软骨头,还是个搞不正之风的流氓,住到一个寡妇家,还跟她打得火热。”
“啊?”
孙燕平抓紧了话筒:“老沈,你有没有弄错,杨杰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这还能弄错?我在院门外,隔着十多米,都听到他们的动静,唯恐别人听不到。真的是有伤风化,气死我了!”
孙燕平还是不信:“你先别气,我明天送闺女回学校,亲自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随便你,这种人,一定是不能跟闺女来往了。”
……
孙燕平当然相信自己的丈夫。
但她相信,杨杰不会这么坏,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这么一来,她倒是睡不着了。
第二天,清晨。
孙燕平叫醒女儿,与她一同来到长途汽车站,坐上通往呼玛县的班车。
一路上,两人赌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