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营地,马棚前。
饲养员看到陆明洲平安归来,松了口气。
他苦笑着说:“指挥员同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骑术不凡,是在哪里训练过吗?”
“算是吧。”
陆明洲不愿意接这个话茬,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明天,这头黑马给我空出来,我要去办事。”
“……这个”
饲养员有些犹豫:“这匹马有点烈,咱们团的通讯员,都不愿意骑这匹马。你要是能驯服,申请一下,平常骑回家都行。”
“真的吗?”
“真的,写个申请就行,要保证马匹的安全和健康。”
“行,一言为定!”
陆明洲大喜。
他本来觉得民兵团够穷的,连台吉普车都没有。
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穷,起码有马!
看来,自己的工作还不不够细致啊。
想到此处,他有些汗颜。
事实上,民兵团有哪些装备和配置,他直到现在,依然一无所知。
要不是被赶鸭子上架,现在天寒地冻,谁愿意来剿这个匪?
在东北,人们常说,幸福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炕有了,清薇有了,离幸福生活,似乎只差个孩子……
“师弟。”
张黑子走上前来,粗厚的熊掌,对着他肩膀重重地一拍。
“在想啥呢,这么入神?”
“……没啥。”
被打断幸福生活遐思的陆明洲,一脸不爽:“你咋来了?”
“咦,你忘了?”
张黑子挠了挠头:“你不是说,下午三点,让我跟俞建设、刘大猛来找你吗?他们都已经到了。”
“哦,是的。”
陆明洲一拍脑袋:“既然人都到到齐了,扛着枪,训练去。”
“去哪训练?”
“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
四人翻过南面沙袋工事,陆明洲在一处土坎上,画出一个大圈。
“张黑子!”
“到!”
“射击准备!”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