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一直丫头丫头的喊着。
久而久之,丫头二字也就成了她的名字,村里人随着她父母也一口一个童丫头的叫着。
脸上并没有那种被天降馅饼砸中脑袋的惊喜。
整个人反而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闹得六根等人也都错愕了,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赫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神情。
过了一分多钟,童丫头应该是缓过了这口气,她朝着六根连连摆手,嘴里说着推诿的话。
“根队长。”
“我姓蔡,名字叫做六根。”
“六队长,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我给咱施工队做饭,施工队一天管我们娘俩两顿饭,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刚才您给了甜甜一颗散糖,我别的不知道,就知道干活不能惜力,多给人家卖卖力气,看护材料就是顺带手的事,不需要队里额外付给我工钱。”
老实、敦厚、诚恳等几个词汇,在六根脑海中浮现。
也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死了,假如活着,六根一定将她们拉到童丫头跟前,好好让她们瞧瞧。
担心六根不相信自己的话,童丫头还把大队支书在她给施工队做饭期间,每天给多少多少工分的事情,当众讲给了六根他们。
“支书跟我说了,每天不让我白干,队里给我划考勤”
摆出一副队里已经给我了工钱,你们不需要在给我钱的模样。
六根笑着摆了摆手,继续做着童丫头的思想工作。
“童丫头同志!”
五个字,被六根加重了语气。
站在六根对面的童丫头,听着六根管她一个寡妇叫做同志,脸上的震惊之色几乎肉眼可见,眼睛都泛着少许的红。
大部分村民对她都不错,也有一些人背地里说她是丧门星,说她是倒霉鬼。
一些孩童,大白天见了她,哇哇的哭,非说自己见了鬼。
连带着童丫头的闺女,也就是李甜甜,也不被村里的某些人及孩子们喜欢,淘气的孩子们,一口一个地主崽子的喊着李甜甜。
李甜甜人小却分外懂事,这些话从不会跟童丫头说。
从六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