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左相之子前几日去找过县主"
"嘘,小声些,这可是朝廷大事"
"听说镇国郡主最是护短"
秦望溪站在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她周身散发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声音更是冷得刺骨:"看来左相是真的不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人群中,欧阳宁使劲挤到最前排,看得目瞪口呆。他身边的小厮低声道:"少爷,这可是大事,咱们要不要"
"闭嘴!"欧阳宁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掉脑袋吗?"
秦望溪继续道:"上次我与左相说得很清楚,两家若要相安无事,便莫要再助楚王与我作对。谁知你不但不知收敛,还敢打我四妹的主意!"
郑昌面如土色,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何尝不明白,若是秦望溪没有确凿的证据,绝不敢在云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些信,那些该死的信,当真落在她手中了吗?
秦望溪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秦望溪行事,向来恩怨分明。别人敬我一分,我必还一丈。但若有人敢犯我,我必十倍奉还!"
她冷冷扫视周围的人群:"今日太阳落山前,我要听到左相的解释。否则"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左相便带着全家去向阎王解释那些信的来由吧。"
说罢,她拂袖而去,留下郑昌跪在地上,如同一棵枯萎的老树。
街边的茶馆里,食客们纷纷议论:
"这位镇国郡主当真霸气!"
"谁不知道她护短,连太子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这左相怕是要完了"
"还愣着作甚!"郑昌对一旁发呆的侍卫吼道,"快抬公子回府,速请太医!"
秦望溪的马车渐行渐远,车内,秦望溪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郡主,"冯青松在外轻声道,"要不要派人盯着左相府?"
"不必。"秦望溪淡淡道,"他若是聪明,就该知道该怎么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吕子明正窝在床上昏昏欲睡,房门被剧烈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欧阳宁冲进来时,整个人都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