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墨兄,听说你家酒楼那个会做佛跳墙的小掌柜是你爹的干女儿?”有人问韩筒墨。
“对啊!”韩筒墨得意洋洋,脸上带着几分炫耀的神色,“她喊我筒墨哥,声音可好听了”
萧远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中的书本被他捏得咯吱作响,“筒墨哥”三个字像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他心里。
学堂里一个学子们装模作样地喊着:“筒墨哥!筒墨哥哥!”
韩筒墨被这装嗲的学子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手就是一顿暴栗。
笑闹一阵,又有一人问道:
“听说你家酒楼昨天又出大事了?还经动了府台大人?”
“可不是,新来的萧县令和沈二爷来找茬。”韩筒墨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话让教舍外的萧远峰心头一紧,不知她昨日是如何应对的。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拽着韩筒墨的衣袖追问细节,有人则开始议论纷纷。
“我听说沈二爷带了一大帮人去的,气势汹汹的。”
“是啊是啊,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那阵仗,啧啧。”
韩筒墨挺直腰板,扬起下巴:“多亏我妹妹机灵,一道招牌菜就让府台大人赞不绝口,当场就把萧县令和沈二爷收拾得服服帖帖。”
“府台大人也去尝这道名菜了?”有人惊呼。
“那是自然,多少食客都亲眼看见了。”韩筒墨得意地抖了抖衣袖,“我妹妹的手艺,那可不是盖的。”
几个平日里就爱逃课的学子立刻嚷嚷着要韩筒墨请客,教舍里顿时喧闹起来。
一个半月了,他在小镇上执教,她几乎天天来酒楼,却愣是没见上一面。想到萧元德和沈二爷找茬的事情,她竟然都不来告诉自己一声。
萧远峰眼底闪过一丝阴郁,走进教舍里。
“都坐好。”他冷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教舍里的学子们察觉到先生的来了,纷纷噤声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韩筒墨却不以为意,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慢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座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