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步,她会到附近的公园练习格斗动作。一根普通的木棍在她手中挥舞,一遍遍练习劈、砍、刺的动作。陈蕊的动作并不标准,但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面前真的站着那个让她痛恨的人。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襟,但陈蕊丝毫不觉得疲惫。
“小姑娘,你这是在练武?”一位身着太极服的老者驻足观看,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
陈蕊放下木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爷,我想学点防身的本事。”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散打、拳击,觉得传统武术不实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岁月沉淀的韵味,“但你知道吗?真正的武术不是表演,是保命的本事。”
陈蕊的眼神亮了起来,她能从老者的言语中听出不一样的意味。
“我们祖上是走镖的,练的是杀人技。”老者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锋芒,“现在的武术都太花哨,真正打起来,一招制敌才是王道。”
老者示范了几个动作,动作虽然简单,但招招致命:“看好了,这些招式在擂台上都用不了。蛇形贴地,直取裆部;鹰形翻转,专断手臂。这些都是搏命的功夫。”
“大爷,您能教我吗?”陈蕊双眼发亮,声音中带着几分迫切。
老者深深地看了陈蕊一眼:“你这眼神,不像是想学防身,倒像是要寻仇。”
陈蕊没有否认,只是直直地看着老者。老者叹了口气:“罢了,你每天早上来这里,我教你几手。记住,这些招式不是用来逞强的,是保命用的。”
回到家里的第三天,顾晓晓怂恿陈国平去钢铁厂堵钱志强。结果扑了个空,只打听到钱志强出差的消息。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陈国平看不下去了:“整天在外面瞎晃悠,像什么样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已婚妇女?”
陈蕊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目光扫过桌上的菜品:“家务?妈不是在家吗?我记得她除了做饭什么都不干。”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顾晓晓看着陈蕊把那碗专门给陈兵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