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的脸红了。”若儿惊奇地喊道。
“我，我没有。”周三壮下意识辩解，声音却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孙星被父女俩逗得笑出声来。她看着周三壮窘迫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
三人相视一笑，欢声笑语回荡在院中。没了周李氏的搅扰，这个家终于安宁下来。
孙星心情愉悦时，常会哼起不知名的小调。那陌生却悦耳的曲调，听来格外舒心。若儿听得多了，也能跟着哼上两句。
这日，周三壮在屋内无所事事，正欲下床活动，忽听院中传来歌声。
“其实谁都会输，谁都会哭，谁都会在乎，可是谁又敢爱。”
若儿虽不解其意，却也跟着哼唱起来。母女二人越唱越起劲，浑然未觉周三壮已拄着拐杖来到门口。
他静静望着院中忙着拔草的两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阳光下，孙星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若儿稚嫩的歌声伴着微风飘荡。周三壮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苦了这么久的日子，这一刻，他忽然觉得，生活似乎也没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