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笑了。”若儿仰起小脸，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欣喜。
孙星轻抚女儿的发丝，“是啊，因为有若儿在身边。”
若儿歪着头，眉头微皱，“可是刚才娘的脸很长，爹都害怕了。”
这番话让孙星心头一紧。她蹲下身，与女儿平视，“若儿很敏感呢。”
“娘不生气吗？”若儿小心翼翼地问，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孙星摇摇头，“娘怎么会生气呢？若儿这么聪明，娘很高兴。”
她牵起女儿的小手，引她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娘想和若儿做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
若儿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可是娘不是应该管教我吗？”
孙星笑了，“娘更希望若儿能成为一个独立思考的人。”
“独立思考？”若儿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眉头微蹙。
孙星点点头，“就是要有自己的想法，不盲从他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娘让你读书，是希望你能增长见识，不被人欺负。”
若儿若有所思，“那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孙星摇头，“也不是完全随心所欲，要遵守做人的底线。”
“底线是什么？”若儿追问道，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孙星思索片刻，“就是不伤天害理，不做坏事。”
若儿点点头，忽然问道：“娘，那你喜欢爹吗？”
这个问题让孙星一时语塞，她没想到女儿会如此直白地问出口。
“若儿为什么会这么问？”孙星反问道，想了解女儿的想法。
若儿歪着头，一脸天真，“因为娘看爹的眼神。”
孙星心中一惊，没想到女儿如此敏锐。她深吸一口气，“娘和爹之间确实有些问题。”
若儿似乎并不惊讶，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孙星将女儿搂入怀中，“但是无论发生什么，娘都会永远爱若儿。”
若儿点点头，眼中泛起微微的泪光，“娘，我也永远爱你。”
孙星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