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柔心中一动，试探着说："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意识到自己或许越界了。
李婉言转头看她，目光复杂："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感激了。"她顿了顿，忽然问道："你与苏雨烟表姐关系如何？"
白宁柔一怔，随即苦笑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不愿多言。
李婉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问。两人沉默片刻，夜风渐起，带来阵阵花香。
白宁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李婉言连忙脱下披肩给她披上。"多谢二皇子妃。"白宁柔感激地说。
李婉言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你我年纪相仿，何必如此见外。"她的语气亲切。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李婉言忽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白宁柔这才惊觉已经过了不少时间，连忙应声。回去的路上，李婉言说："以后有空常来找我聊天。"
白宁柔欣然应允。
回到宴会厅，苏雨烟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她们身上。"表妹，你去哪儿了？"苏雨烟语气平淡地问道，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白宁柔笑着回答："和二皇子妃一起赏花去了。"她的语气轻松。
李婉言向苏雨烟福了福身，然后对白宁柔说："我先告辞了。"她的声音柔和。
白宁柔点头道别，目送李婉言离去。她能感觉到苏雨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却不敢回头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