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柔眉头微蹙，追问道："老家？是哪位长辈过寿？"
沈书瑾暗中扯了扯妹妹的衣袖，欲言又止。周壮志笑而不答，只道："回去问你娘便是。"说罢，又与沈立远攀谈起来。
沈芷柔不依不饶，拉着沈书瑾追问："长兄，大舅说的是谁呀？"
沈书瑾面露难色，沈书澜却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是我们的后外祖母。"
沈芷柔闻言一愣，心中疑窦丛生。她从未听母亲提起过这号人物。
沈书澜见妹妹困惑，正要继续解释，沈书瑾却厉声制止："四弟慎言！长辈之事，岂可妄议？"
沈书澜撇嘴道："大妹妹问了，我自然要说。那老婆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当初还想把咱娘嫁给个糟老头子呢！"
沈书瑾脸色一沉："住口！有些事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平白惹人口舌。"
沈书澜不以为然："大妹妹问了，我不说谁说？"
沈芷柔听得云里雾里，却也察觉其中必有隐情。她眼珠一转，正欲再问，却听周壮志高声道别。
"立信，我们就此别过。待你在福宁府安顿好了，记得来信，我们定当登门拜访。"
沈立信颔首应允。沈芷柔几个小辈依次上前，向舅舅们告别。马车缓缓驶离，周壮志兄弟目送良久。
周壮志眉头紧锁，低声道："立信官运亨通，与我等愈发疏远。日后怕是难以相助小妹了。那沈家后院的妾室"
周豪生打断道："长兄多虑了。咱们小妹儿女皆是人中龙凤，书瑾持重，书澜活泼，芷柔更是机灵。大妹在沈家，哪有受欺负的道理？"
周壮志忧虑未消："你又不是不知男人心性。立信这次升迁多亏了芷柔，就怕立信多想啊"
周豪生连忙打断："此言万万不可让立信听见。立信能升迁，固然有芷柔的功劳，但更多还是他为百姓办实事。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可别伤了父女情分。"
周壮志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马车内，沈立信啜饮着沈芷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