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京的公子哥儿真是阔绰,随手抢劫就进账一万两银子。加上贩卖解毒药剂的收入,又是一万。”桃儿笑得见牙不见眼,手指灵活地数着银票,“以后得劝姑娘多出门走走,这比开铺子挣钱快多了。”
然而毅国公世子等人此刻的心情却是糟糕透顶。本想着出来散心,没想到却遭此奇耻大辱:被一个病秧子踹进河里,中了毒不说,还要花钱买解药。更让人难堪的是,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像个馒头似的。
进城时,不知多少人在背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都以为又是和西陵侯府起了冲突。街边小贩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让他们更加恼火。
毕竟在云京,敢动毅国公世子的,也就只有西陵侯府的人了。这已经成了玉京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猜错了人,但也差不离,毕竟秦景远是西陵侯府的女婿。想到这里,毅国公世子的脸色更加阴沉。
毅国公世子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正巧看见前方骑马的沈毅,眼中浮现出阴狠。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赌博的耻辱还未消,又去舔他妹妹的脚后跟了,还被打劫一空。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粗重。
此时沈毅独自骑马而行,正中下怀。
三人对视一眼,顿时计上心来。眼神交流间已达成共识。
兵部尚书府大少爷悄然接近,手中寒光一闪,突然甩出一把匕首,正中马匹臀部。匕首深深插入马肉,鲜血顿时涌出。
马儿吃痛嘶鸣,前蹄高高扬起,疯狂向前奔去。马蹄声在街道上回荡,惊得路人纷纷避让。
毅国公世子和勇陵伯世子已在前方埋伏,准备将沈毅捆住。他们躲在街角的阴影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
沈毅见状冷笑,在马匹奔过时腾空而起,身形矫健如猎豹。双脚分别踹向两人,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
“砰!砰!”
毅国公世子摔进豆腐摊,白花花的豆腐糊了他一身。勇陵伯世子则栽进面摊,热汤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狼狈不堪,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围观的百姓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