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们憋笑憋得快内伤,有人甚至不得不低下头假装整理衣冠。谁能想到堂堂西陵侯被罚俸禄还能笑得如此开心,这简直是朝堂上最大的笑话。
站在皇上身边的喜公公看得心惊胆战。他暗自摇头,原本扣两年工钱就能解决的破事,现在怕是没那么容易收场了。作为老人精,他太清楚这种场面往往会演变成更大的麻烦。
正当气氛尴尬之际,谏议台的孙大人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臣有本要奏,关于南安王等人教子无方一事。”
南安王闻言一愣,随即露出茫然的表情。他已经好些天没见到自己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儿子了,怎么又惹上谏议台了?他下意识地整了整官帽,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饶有兴致地问道,目光在南安王和御史之间来回扫视。
御史孙大人抬头道,声音铿锵有力:“回皇上,昨夜巡城官亲眼所见,南安郡王、宁国侯世子与西陵侯府大少爷,每人肩上扛着一个男子,在街上鬼鬼祟祟地行走。当时月色昏暗,三人行迹可疑,实在令人不得不生疑。”
皇上眉头一挑,目光转向西陵侯。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西陵侯神色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是刺客。”他的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据巡城官所言,西陵侯府大少爷他们的行径,倒更像是刺客。”孙御史壮着胆子说道,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殿内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大半夜的,几个年轻贵族每人扛着一个男人在街上晃荡,这画面确实令人浮想联翩。不少大臣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人甚至开始暗自盘算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西陵侯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人已经送去督察院大牢,御史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探监。”
孙御史被他眼中的寒意吓得一个激灵,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既然西陵侯当着圣上的面这么说,想必不会有假。”说完,他迅速退回队列,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退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