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爹娘什么时候能出来啊?”麦麦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睛里满是期盼。
原肃站在廊下,面容严肃:“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是规矩。”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可是今天是除夕啊”原虎眼眶微红,手中的春联都有些拿不稳了。
原老太太拄着镶着玉石的拐杖慢慢走来,她的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停留了片刻:“肃儿,就让他们出来过个年吧。大过年的,关着人总是不好。”
“娘,这可是陛下的旨意,不能违背。”原肃态度坚决,眉头紧锁。
“那明天呢?明天就能见到爹娘了吗?”麦麦眼睛一亮,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原肃沉默片刻,最终轻轻点了点头:“明天明天再说吧。”
不远处的花厅里,原太太和原悦悦正在低声交谈。原太太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目光担忧地看着女儿。
原悦悦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像是在为她的心事伴舞,每一片雪花都仿佛带着甜蜜的心事,轻轻落在庭院的青石板上。
“悦悦,你这丫头今天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原太太一边绣着手中的帕子,一边抬眼打量着女儿,针线穿梭间透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原悦悦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转身坐到母亲身边,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裙角的刺绣:“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年的雪特别好看。”
“是吗?”原太太放下手中的绣活,目光如炬地盯着女儿的脸,“我看你这几日总是心不在焉的,该不会是”她欲言又止,手中的正针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原悦悦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娘,您想说什么?”
“那位公子”原太太斟酌着用词,“我记得他好像有婚约在身?”
“娘,他的未婚妻前些日子已经去世了。”原悦悦的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想起那日在丧礼上的初遇,原悦悦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那天的阴云密布,仿佛原天空都在为逝者哀悼。她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