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得原悦悦浑身发抖。她想起小时候在族里见过的那些姑娘,一个个像是没了魂儿似的,生不如死。那些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娘,这可如何是好?”她无助地抓住原太太的衣袖,声音里带着绝望。
原太太搂着女儿,轻声安慰:“先等你爹消消气,娘再去劝劝他。”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心里却也没了主意。
院子里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吹得风铃叮当作响。原悦悦的手不自觉地又摸向守宫砂的位置,那里的空虚让她心慌意乱。若是这婚事成不了,她的清白之身已失,这辈子怕是要完了。
不多时,送狗的下人回来了,脸色难看得很。他支支吾吾地说,钱润根本不认识什么原悦悦,还把昏迷的大黑狗给退了回来。
原太太听到这个消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发簪掉落,正丝散乱。她连站都没站稳,就见原肃的身影笼罩在她头顶,像是一座随时会倾塌的川。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原肃咬牙切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把我们原家的脸都丢尽了!”
“老爷,这一定是误会!”原太太挣扎着爬起来,裙角沾了泥土,“我这就去找世子问个明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原太太被打得踉跄了几步,脸上立刻浮现出五个手指印。院子里的下人们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这一幕。
“你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人?”原肃怒不可遏,青筋暴起,“送狗被打发回来就已经够丢脸了,你还要去闹?是想让我以后连早朝都不敢上了吗?”
“老爷,悦悦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原太太捂着脸,眼泪直流,“你为了原铭得罪五王爷都不在乎,现在悦悦受了委屈,你却视而不见?”
原肃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钱润是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数?身为人母却管教不严,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悦悦难道不是你我的血脉?凭什么都怪我!”原太太一时气急,说完就后悔了,赶紧咬住嘴唇。
“好,既然我是她爹,这事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