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来,就为说这些?"陆氏强压着怒气。
萧清柔施施然坐下,莹白的手指轻抚茶盏:"母亲别动怒,我是听说府里有些闲言碎语,特意来看看您。"她叹了口气,"那些人真是嘴碎,竟传出许多难听的话。我听了都替母亲不值,想必母亲心里更是不快。"
陆氏的手指节发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对了,"萧清柔突然问道,"陆表姐今日怎么不在?往日这个时辰,她不都是在母亲身边伺候的吗?"
陆氏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她伤了脚,在东厢房休养。"
"哦?"萧清柔微微挑眉,"好端端的,怎么会伤了脚?"
王妈妈见势不妙,连忙打圆场:"昨日夫人不慎打翻药碗,表小姐收拾时踩到碎片"
"原来如此。"萧清柔轻轻搅动着茶水,"那阿言这几日可曾来过?"
陆氏的脸瞬间铁青。
"阿言向来孝顺,前几日和母亲闹了些不愉快,想必这会儿也消气了。"萧清柔继续道,"母亲若是想他,不如派人去请"
"够了!"陆氏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拍案而起,"你是特意来气我的吧!"
"母亲何出此言?"萧清柔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不过是关心关心弟弟"
站在一旁的翠微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瑟瑟发抖。王妈妈见形势不对,忙道:"夫人身子乏了,二小姐改日再来吧。"
萧清柔眼神陡然一冷:"王妈妈这是在赶我走?"
王妈妈心里一惊,连忙跪下:"老奴不敢,只是担心夫人身子"
"呵,"萧清柔冷笑,"你若真是为夫人着想,就不该挑拨母女关系。那日若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母亲也不会和阿言闹到这个地步。"
王妈妈连连磕头求饶。
"放肆!"陆氏怒喝,"你敢这样对我的乳母!"
看着母亲陆氏阴沉的面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堂内气氛凝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母亲这般说法,恕女儿难以认同。"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疏离,"王妈妈再怎么伺候母亲多年,到底是个下人。作为仆从,就该懂得本分。今日她竟敢在母亲面前挑拨我们母女关系,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