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轻轻摇头:“吕岳,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们觉得,我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孤身一人来这里吗?”
秦玄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目光扫过院中的三人,最后停留在老鹰婆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你以为,恐怕我是唯一了解事情真相的人?”
吕岳冷冷开口道:“你说的是孙县令?那个蠢货连案子都破不明白,最多只知道老鹰婆的身份。”
“呸!”吕岳啐了一口,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当我这些日子白跟着你了?那孙县令就是个棒槌。”
秦玄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谁说我说的是孙县令?”
他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在江宁县衙,我有一位真正的师父。所有的本事,都是他教的。这些案子的来龙去脉,我们早就研究透彻了。”
秦玄用脚尖轻点地上散落的案卷,纸张在微风中轻轻颤动:“这东西,你以为是我今天才找到的?”
吕岳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县衙里若真有这号人物,我怎会不知?这些日子我可是天天跟着你,连你上茅房都一清二楚。”
“段鹰,县尉大人。”秦玄一字一顿地说道。
吕岳的脸色骤变,握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站在一旁的柳月娘察觉到异样,她那双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忧:“怎么了?”
“那段鹰”吕岳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我在县衙见过几面,每次他和秦玄碰面时,确实有些古怪。那老狐狸向来深不可测,难道真让这小子找到了靠山?”
老鹰婆握紧了手中长剑,青筋暴起:“管他是谁!杀了这小子,再去解决段鹰!”
“晚了。”秦玄忽然大笑起来,“你们不了解我师父。他的才智,远在我之上。”
秦玄抬头看了看天色,“酉时已过,我既没带回人犯,自己也没回去。以我对师父的了解,他现在肯定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他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你们猜,他会怎么做?”
柳月娘三人面面相觑,院中的气氛越发凝重。
秦玄悠闲地靠在台阶上,“要是我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