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远背着傻狍子,灰狼雪豹在前方开路。山间的空气清新,夹杂着松针的芬芳。两条猎狗不时抬头嗅着,警惕地扫视四周,时而停下脚步等待主人。
远处传来细碎的说话声,穿过一片灌木丛,老松树下的景象映入眼帘。张富贵和铁柱福生正弯着腰,专注地捡拾地上的松塔。
“哎呦,这不是明远吗?”张富贵直起腰,揉了揉酸痛的后背,目光落在孙明远肩上的傻狍子上,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家伙,你小子不是说去打野鸡吗?这傻狍子是从哪儿来的?”
孙明远小心翼翼地放下傻狍子,从背包里掏出狗粮,蹲下身给两条狗喂食。“运气好,碰上了。这家伙在草丛里睡觉,让灰狼给逮住了。”
张富贵啧啧称奇,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傻狍子,“这肉质看着不错,够我们几个吃一顿的。”
地上的松塔堆积如山,张富贵三人才清理了小片地方,就装了两百多斤。参天的老松树怕是有几百年历史了,枝繁叶茂,树冠上挂满松塔,地上更是厚厚一层。
“铁柱福生,你们两个负责把傻狍子收拾了,我去处理野鸡。”孙明远从背包里取出两只野鸡,准备往水潭边走。
“生火的活儿包在我身上!”张富贵拍着胸脯保证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转身开始收集干柴,嘴里还不忘调侃,“你们说,咱们今天这运气也太好了,野鸡傻狍子一起上,这不得好好庆祝庆祝?”
孙明远笑着应道:“富贵哥,说起这个,你不是答应带我们去挖獾子吗?这事儿可别忘了。”
“嘿,你这家伙在这儿堵我啊?”张富贵得意地扬起下巴,“放心,每回我都能挖出一堆狸子窝?等时候到了,保准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水潭边,孙明远熟练地处理着野鸡。他没有直接拔毛,而是用泥巴仔细包裹,准备做叫花鸡。至于那只野狼,则直接架在火上烤。
不一会儿,篝火旺盛,四人围坐一圈,各自拿着木棍烤野狼。油脂滴落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四溢,勾得人口水直流。
“明远,你这手艺见长啊。”铁柱福生咽了咽口水,“闻着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