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难怪方霄先生如此推崇。”
府内,孟方霄与赵远相对而坐。知道赵远身份后,孟方霄的态度更加亲近,相互搀扶着。
“老弟啊,没想到我请的客人竟是你!”孟方霄笑道,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赵远苦笑:“本想拿请柬,见老哥出题,便想试试。”
“有了老弟这十五字,心学理论圆满了。”孟方霄正色道,“不知老弟可愿与我一同开堂授课,传播心学?”
司马远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只要心学广传,老师和先生都将名垂青史。顾玉兰也激动不已,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赵远却摇了摇头:“老哥,就算这道理传遍四方,能救得了当今大唐吗?”
“哎,满腹经纶难挽天下。”孟方霄叹息一声,“这是我选的路。你若有其他路,便走你的吧。我不过是循着前人足迹罢了。”说着,他想起赵为民信中提到的小赵村盛况。
“感激兄台明白。”赵远深深一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孟方霄转而问道:“为民提到你购下了城西盐铺,柳主那边去过没有?”
“柳主已表态不卖我盐引盐巴。”赵远苦笑,“只能走盐政衙和玉井盐井了。”
司马远蹙眉:“盐运使孙达与柳主有干股,恐怕也难买到盐引。我虽是同知,但盐井之地不归管辖。不如我去柳主说和”
话未说完,孟方霄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老师,我错在哪了?”司马远委屈道,揉着后脑勺。
“柳主算什么东西,让老弟低头,有损我等读书人颜面!”孟方霄怒道,“你去搜集孙达罪证参他一本,不就结了?”
“老师,你也知道朝堂情况。即便参他,少说也得大半年功夫,先生等得及吗?”
“那我写信给朝中故友,把孙达弄下来。”
“老哥。”赵远开口,“我有个法子,不必闹到朝堂,应该能让孙达低头”
“这”
听完赵远的计策,壮虎、顾玉兰、司马远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孟方霄却双目放光,搂住赵远肩膀:“哈哈哈,还是老弟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