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可是足足二十口人,按理该要两百两,给我二十两银子就成!”
“我家三十口,你们给三十两我就走!”
“十两!给十两我们就散了!”
与此同时,孟府内,孟方霄正拿着一张告示训斥侄子。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告示被捏得皱皱巴巴。
“我叫你去给赵远帮个忙,可没让你帮他找人刻这种大字报!你这是要把柳主往死里逼啊!”
“我又没亲自去。”孟青松低着头嘟囔,眼神却透着倔强,“而且赵叔说了,绝不能给对手任何把柄。找的都是自家书局的人,刻完就送回老家了。贴告示也都是找的乞丐,咱们的人全都遮住了脸”
“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孟方霄气得直跺脚,额头青筋暴起,“全城就这么几家印刷作坊,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又怎样?”孟青松梗着脖子,“他柳主还敢来杀我不成?”
“混账东西!”孟方霄一巴掌拍在侄子后脑勺上,“你们这是把柳主往死路上逼,他们狗急跳墙的时候,什么事干不出来?”
“来就来呗!”孟青松揉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反正从他们对赵叔下黑手那天起,这事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你还嘴硬!这时候给我老实待着!”
“那我去找赵叔。”孟青松转身就要走,“他那儿的护卫比咱家强,我在他那儿反而安全。”
看着侄子离去的背影,孟方霄摇头苦笑:“这个小老弟,没想到胆子这么大,手段这么狠。这事闹到这个地步,倒要看看他怎么收场。”
就在这时,城门外,两架豪华马车缓缓驶入。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车头分别刻着“蓝”、“柳”二字,每辆车后都跟着八名配刀带剑的家丁,他们目光警惕,手按刀柄,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蓝字马车内,一个白衣少年正悠然摇着折扇。他肌肤如玉,双眸灵动,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公子风范。那把折扇上绘着一幅山水,随着他的动作,山峦起伏,云雾缭绕。
车内还坐着一名紫衣少女,怀中抱剑,眉目清冷,不言不语。她的目光始终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