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四周,看到眼前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将军初战便折损大将,少将军又身负重伤,这叫我如何向上禀报?”
“顾煜!”司马震咬牙切齿,
“夺我望江城,杀我爱子,这个仇”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一名士兵搀扶着司马煜缓缓走来:“父亲”
蛇蛇见父子二人对自己怒目而视,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室沉默。
“这该死的”司马煜刚要开口。
“住口!”司马震厉声打断。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把铭儿的尸身好生收敛,待破城之日,要他们全都陪葬!”
将士们小心翼翼地抬走了司马铭的遗体。
司马震擦去脸上的泪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们此刻定在庆功,所有人听令!”众将齐齐站定,等候号令。
“即刻分兵攻城!”
入夜,望江城内仍在狂欢。
守城将士们醉醺醺地靠在城墙上,有的甚至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苏巧儿坐在城头,故意将酒坛往城外一抛,酒水洒落,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城墙上的士兵们东倒西歪,刀枪随意靠墙,嬉笑打闹不成章法。
有人醉得东倒西歪,有人醉得口齿不清地高声歌唱。
趁此时机,一队黑衣士兵悄然攀上城墙。
他们看到守军皆醉,却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悄悄潜入城门处。
守门的士兵也已醉倒,鼾声如雷。黑衣人轻手轻脚地放下门闩。
“咣当”一声,惊醒了几个守门士兵。
他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未等出声示警,喉咙已被锋利的匕首割开。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
城门大开,火把高举。
司马震率军杀入,却发现城内空无一人,街道上寂静得可怕。
“有埋伏?”司马震心中警铃大作。
“为何不早报?”他怒斥身边的黑衣人。
“将军只令我等开门,未提防备”黑衣人低声辩解。
司马震气急,正欲下令撤退,城内突然亮起无数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