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茗茶有限公司？这是什么公司？”她抬头看向张马远，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张马远正坐在真皮沙发上，闻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那小子早就注册了公司，所以这馨茶没法并入兴盛集团。”
“一百万的投资，怎么只拿四成股份？”柳雅芝不满地嘟囔着，手指在合同上敲打着，“这也太吃亏了吧？”
张马远放下手中的茶杯，把下午和宋杰谈判的过程仔细说了一遍。他说到宋杰如何分析市场前景，如何阐述品牌价值，又是如何巧妙地化解了他的种种质疑。
听完丈夫的叙述，柳雅芝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合同边缘，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一个高中生，居然能把生意谈得这么明白？
“你是不知道，”张马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下午吃完饭，这小子还给咱们福满楼火锅提了几条建议。”
柳雅芝立刻来了精神，身体微微前倾：“什么建议？快说说。”
“首先是服务质量，”张马远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击着茶几，“他说要把顾客当上帝，能提供的服务都要提供。从停车场接送到餐后服务，事无巨细都要做到位。”
“这倒是没错，”柳雅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现在的顾客越来越挑剔了。”
“还有会员积分制，积到一定分数就送套餐。”张马远继续说道，“生日有蛋糕和祝福，老带新有优惠。最绝的是会员日活动，开通年卡享八八优惠，最高能打到五折。”
柳雅芝听得两眼放光，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这小子，简直就是商业奇才啊！咱们策划部那帮人，怎么就想不出这些点子？”
“所以说，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张马远感叹道，目光中带着欣赏。
“那你怎么不把他挖到咱们公司来？”柳雅芝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张马远苦笑着摇摇头：“我试过，人家根本看不上。这孩子志不在此啊。”
“那玲玲呢？”柳雅芝眼睛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你没给他们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