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看着这个壮汉失声痛哭的模样，会场一片寂静。韩明用力擦了擦脸，继续说道：“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像个三岁小孩一样。你们知道吗？昨天她还问我，为什么要给她穿衣服”
一阵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面露不忍，更多的人眼中闪过恐惧。
“我女儿小霜今年才二十岁，在省立大学读大二。”中年妇女哭诉道，“她一直想要变得更漂亮，所以买了凝元美颜丸。现在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整天就知道傻笑！”
更多的受害者家属纷纷站出来诉说。每个病例都惊人的相似——服用凝元美颜丸后确实变美了，但过了一段时间就出现精神异常。有的变得痴呆，有的产生幻觉，有的性情大变
会场内的气氛骤然紧张。几个西装革履的保安不安地看向主席台，等待着上级的指示。
钱志远的脸色阴晴不定，手中的钢笔被捏得咯吱作响。他身旁的孙明远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停用手帕擦拭。
“胡说八道！”钱志远猛地站起身，指着韩明怒吼，“我们钱氏制药的凝元美颜丸通过了所有质检，每一批次都有完整的检测报告！”
“是啊，检测报告。”韩明冷笑一声，“你们花钱买通检测机构，篡改数据的事还少吗？”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场中炸开。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上个月才给我妈买了一盒”
“我家里人也在吃这个”
“天啊，该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我用我的命担保！”韩明拍着胸脯，“现在就可以检测，只要有一个人没吃过，您可以直接枪毙我！”
钱志远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转头看向孙明远，后者正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动着手帕。
“黄教授。”刘马辰转向专家席，“麻烦您立即组织人手，对这些患者进行血液检测。”
黄教授点点头，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很快，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进会场，开始给患者们抽血。
“你去监督检测过程。”刘马辰对身边的儿子说道。年轻人立即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