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警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看向刘马辰，等待着指示。
刘马辰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把钱志远带走。”
几名警察上前，将昏迷的钱志远铐上手铐，架着他离开了会场。
陈卫忠站在会议厅的落地窗前，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楚北身上，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表彰大会，没想到竟牵扯出这么多隐情。
作为省首秘书，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地级高手，深谙这些人的傲气与桀骜。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仅让黄天虎如此恭敬，连刘马辰都对他礼让三分。
“有意思。”他轻声呢喃，这个名字，值得记住。
会议厅内人声嘈杂，三三两两的人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打量着楚北的背影，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这小子不就是个会点医术的土包子吗？”
“听说是靠着治好孙德福的病攀上孙家的。”
“可你看黄天虎对他的态度，哪像是对待一个吃软饭的？”
议论声此起彼伏，楚北却置若罔闻。他随手将昏迷的钱志远扔在地上，动作轻描淡写，仿佛扔掉的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废物。
“刘市首，这废物就交给你处置了。”他的语气淡然，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刘马辰连忙点头哈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好的，多谢贤侄相助！”
楚北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走向会场出口，黄天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等等。”刘马辰再次叫住他们，“楚北，你”
楚北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刘马辰：“刘市首还有事？”
刘马辰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你走吧。”
楚北微微一笑，转身离开。黄天虎跟在他身后，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会场门口。
会场内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都在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刘马辰站在原地，久久不语。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楚北时的场景，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能让黄天虎都如此恭敬。
“看来，我们都小看他了。”陈卫忠走到刘马辰身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