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川这个混蛋！”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惊讶，有人暧昧，还有人愤怒。
张海川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议论。他的衣服已经半干，但仍能看到水渍的痕迹。他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暴露，但他并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等等！”消防队长突然意识到了关键问题，他的眉头紧皱，“如果张海川给你输气，那他自己呢？这人竟然能在水下憋这么久？”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海川身上，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才是最大的谜团。
一个人在水下待了二十多分钟，还能给别人输送氧气。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张海川依旧保持着沉默。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向远处的湖面。阳光透过云层，在水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张海川知道，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或许他们两个轮流给对方输气？”有人提出猜测。
“你以为是在玩接力游戏吗？”
“这也太扯了！”
质疑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更多的人开始认真思考。要说这是真实发生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水下待这么久？
这个谜题，似乎比剧本论更让人费解。
孙巧巧的震惊，丝毫不亚于消防队长。她站在岸边，湿漉漉的制服紧贴着身体，寒风吹过，激起一阵颤栗。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目光紧紧锁定在张海川身上，眉头微蹙。
“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任何辅助吸氧的设备，全靠自己的肺活量。”她的声音略带沙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仿佛连自己都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炸开了锅。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靠！张海川是神仙转世吗？”一个年轻人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
“等等，让我理一理思路。”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推了推镜框，“也就是说，张海川一个人承担了两个人的氧气消耗？”
“如果再算上输气的损耗，那他实际憋气时间至少有五十分钟了！”一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