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汤姆要来春国挑战张海川了！”
“汤姆？世界纪录保持者？这是来踢馆的节奏啊！”
“在我川哥面前都是弟弟，一拖一都能憋二十五分钟！”
“川哥，有信心吗？”
直播间的弹幕如潮水般涌动，密密麻麻的文字几乎要将整个屏幕淹没。
张海川靠在椅背上，看着满屏的支持，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伸手摸了摸还带着些许湿意的头发，脑海中回想着上午的水下憋气表演。
二十五分钟的憋气时间，确实不是他的极限。只是这低级凝息丸的药效，也就只能维持这么久罢了。若是能抽到中级或高级的凝息丸，他在水下待的时间还能更久。
不过，汤姆的挑战，他倒是没那么着急接。
毕竟手里的凝息丸已经用完，现在就算抽奖也不一定能抽中。但人气这东西，不白捞白不捞。他偷偷瞄了眼面板，星能点数已经突破三十五万，创下新高。
“川哥威武！”
“这就是我们春国的实力！”
“汤姆那小子，怕是要被打得满地找牙！”
弹幕里一片欢腾，张海川随手抓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派出所打来的电话。“张海川先生，请你来一下海城派出所。今天上午的事，有些细节要跟你沟通一下。”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张海川放下矿泉水瓶，转身出了房门。
海城派出所门口。
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张海川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正在和同事说话的孙巧巧。
“孙警官。”他满脸笑容地问候。
孙巧巧转过身，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你来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这让直播间的观众顿时炸开了锅。
“我的天！孙警官这表情，该不会”
“输气救援，啧啧啧，懂得都懂。”
“川哥这是把人家初吻都给夺了吧？”
张海川看着弹幕，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反而更麻烦。他正想着如何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孙巧巧却已经转移了话题。
“对了。”她把手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