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柔靠在床头，捧着手机，把所有免费礼物都送给了张海川。病房里开着暖气，但她还是裹着厚厚的毯子。
“晴晴，喝银耳汤。”表姑端着碗走进来，一股淡淡的甜香飘散在空气中。
“谢谢姑姑。”林晴柔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咦，这不是救你的那个小伙子吗？”表姑看了眼手机屏幕，“正好，让你姑父给他刷点礼物。反正他平时也爱看直播，不如支持个好人。”
林晴柔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当然，要不是他你早没命了，这点心意算什么。”表姑笑着说，拿出手机给丈夫发消息，“总比你姑父给那些女主播刷钱强。”
很快，直播间又出现了一个大额礼物。id“晴晴的守护者”送出了一百个嘉年华。
张海川看着不断飘过的礼物，心中一暖。这些支持，比什么pk胜负都重要。他知道，这不仅仅是金钱的数字，更是一份份真挚的情谊。
对面的张扬已经坐不住了，开始疯狂催促自己的水军：“都给我上啊！这么多人呢？一人刷一个小礼物也够了！”
但他的话音刚落，直播间就又是一阵轰动。id“碧波潜水俱乐部”再次出手，这次直接是666个嘉年华。
“完了完了，这是要被打爆啊！”
“扬哥的表情都绿了！”
“这就是得罪人的下场！”
“川哥yyds！”
张扬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额头上已经有汗珠滑落。他死死盯着屏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身后的美女们也不知所措，举着牌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张海川！”
张扬的声音在直播间里炸响，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你他妈还想翻盘？”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id，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直播间的弹幕飞快滚动，张扬却充耳不闻。他快速打开手机通讯录，拇指在工会会长的号码上停顿了一秒，随即按下了拨号键。
“喂，老大。”张扬压低声音，“是我，现在需要您帮个忙”
电话那头传来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张扬的表情逐渐放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