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杨树立刻拆台，语气中带着促狭，“老刘都说了，他早就走了，你们俩分明是在约会！”
现场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几个男生都在笑，但女生们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特别是陈雅媛，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眼神闪烁。
“老七，你俩该不会已经搞对象了吧？”张文博也跟着起哄，“不然干嘛给柳棉唱歌？”
“就是，昊哥，你们拍电影天天在一起，肯定有故事吧？”肖俊也凑热闹，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钟昊正要解释，柳棉突然开口：“压根就没确定关系，甚至很少联系。”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苦涩，打破了现场的暧昧氛围。
现场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没想到，柳棉会说出这样的话。
“老秦，你这是”杨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尴尬地看了看导演。
柳棉看着钟昊，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节目结束后，后来我俩就散了。虽然在同一座城市，却很少见面。他总是很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不是还一起拍电影吗？”杨树试图挽救局面，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那是工作。”柳棉苦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私下根本没有交集。他这个人，表面温和，说实话真的很扎心。这几个月，除了拍戏，也就碰过几面而已，每次都是我厚着脸皮找他。”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电影的角色也是我自己去要的。那家伙一直刻意保持安全距离，跟当初分手头两年的状态一模一样。”
陈雅媛也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是啊，他就是这样。说好的做朋友，可每次约他都有借口推掉。电话里说在忙工作，其实不过是在家打游戏。”
沈芷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