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势绵延，云雾缭绕，还有这远处的小桥流水”钟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陆陆，你这画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钟昊靠在门框上，看着母亲爱不释手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屋内暖气充足，他却觉得心头更暖。
“妈，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画几幅。”他走到母亲身边，轻声说道。
钟母将画小心地放在桌上，转身拉住儿子的手，“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哪有那么多时间画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这次能回来过年，妈就已经很高兴了。”
“您说的对，我确实很忙。”钟昊故作严肃地点点头，“所以这幅画很珍贵，要不，八千万卖给您？”
“你这孩子”钟母被逗笑了，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
“我说真的！”钟昊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算账，“您看啊，颜真卿的《松崖别业图》都卖了八千万，我这画再过个几百年，肯定也能值这个价。”
“就你贫嘴。”钟母笑着摇头，“要是真值这个价，你还用得着拍电影？”
提到电影，钟昊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新片虽然还没上映，但片酬已经到账五千万。这个数字，在圈内也算是顶尖水平了。
“说到电影”钟母欲言又止，“你和高小兰”
“挺好的。”钟昊随口应道，“她的车开起来特别舒服。”
钟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孩子，还是这么不会说情话。
楼下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春节联欢晚会已经开始了。钟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我下去看会儿春华晚会，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
等母亲离开后，钟昊重新铺开一张宣纸。笔尖轻点，墨色晕染，一幅新的画作在纸上渐渐成型。
书桌上，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安静地躺着。照片里，是他和高小兰年少时的合影。那时的高小兰还是个爱跳爱闹的野丫头，现在却出落得亭亭玉立。
想起重逢时的场景，钟昊的笔尖微微一顿。那天的阳光正好，她站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时光仿佛在她身上停驻。
楼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