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为什么选在城墙上拍婚纱照？”高小兰突然问道。
钟昊看着她的侧脸，轻声说：“你知道吗？唐朝时候，城墙就是订立婚约的地方。在这里许下的诺言，不管男女都要永远遵守。”
“真的假的？”高小兰眨了眨眼。
“当然是真的。”钟昊指着远处，“你看那边的砖石，上面还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据说就是当年的誓言。”
高小兰凑近看了看，果然在一块青砖上发现了几个模糊的字迹。岁月的痕迹让这些文字变得难以辨认，但依稀能感受到当年刻下这些字时的心情。
“新郎新娘面对面，互相行礼。”摄影师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要发誓，一辈子对我好。”新娘子撒娇的声音飘过来。
钟昊看了眼身边的高小兰，心中泛起涟漪。多少年了，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他们一直形影不离。后来他去了国外，再回来时，一切都变了。
“我记得小时候，你总说要嫁给一个王子。”钟昊突然说。
高小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是小时候傻，现在谁还信这些？”
“是啊，谁还信这些。”钟昊低声重复了一句。
远处的婚纱照还在继续。新郎正在说着情话，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笑着起哄。阳光依旧明媚，城墙上的游客也越来越多。
“下午去哪玩？要不去玉泉湖？”钟昊问道。
“嗯。”高小兰刚应了一声，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陈雅媛发来的消息。
她的表情突然变了：“不去了，等会儿闺蜜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