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元图气愤地捶了座椅一拳。
他怒道:“朝廷当真无耻,竟然以流民坑害圣教,他们难道就没想过,这些人可是大明的子民,是他们的子民。”
王尚喜轻蔑道:“子民,他们何曾把百姓当做子民。”
“对他们来说,能给他们生产财富的才是合格的牛羊,无法带来财富的牛羊,只是混乱的瘟疫根源。”
“哈哈,我倒是很欣赏杨教主的看法,如明朝这类国家,从未真正把百姓当做国民,只是当成了牧场的牛羊牲口。”
“需要的时候便高喊几声爱民如子,不需要的时候便肆无忌惮的凌辱虐待。”
“不过~~~”
王尚喜皱眉凝视窗外,斟酌道:“若只是这区区两三万的流民,显然不可能拖垮圣教,反而还有可能增加圣教的实力。”
“朝廷那些人虽然坏,但却并不蠢,我担心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开始,什么意思?”,元图困惑道。
王尚喜回想着一路赶来看到的情况,以及元图刚刚带回的消息,眼睑微垂,担忧道:“他们能驱赶两三万流民前来洛阳,便能驱赶二三十万流民过来。”
“两三万流民,圣教或许能救助,可若是短时间内涌来二三十万流民~~~”
元图瞬间明白过来。
他的脸色先是煞白,转而变成了愤怒。
“他们当真如此无耻。”
“不行,我们必须提醒杨教主,否则朝廷~~~”
元图急促地站起身来。
在前来洛阳的这段时间,他听了太多关于圣教,关于杨奇伟的故事。
从最初的困惑与警惕,渐渐变成了崇拜与敬仰。
他这辈子很少佩服别人,但杨奇伟却让他心服口服。
尤其是得知杨奇伟于十二月一日的公开讲话,元图便成为了杨奇伟的忠实拥护者。
王尚喜看着急躁的元图,手中的竹竿轻点地面,平静道:“你啊,太急躁了。”
“咱们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圣教难道没有人能发现,难道没有人能察觉?”
“我们此前只是听闻杨教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