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二狗也是无奈耸耸肩膀,不过就算他知道,妄议官场上的事情他也做不来,祸从口出的道理他是门清的。
夏侯蕴是真的觉得有点奇怪,其实在京城很少会发生匈奴人和汉人争吵的事情,主要这里是在大历的地界,匈奴人在汉人的眼里本身就是低人一等,是作为大历附属国的存在,要是在大历的地界做生意,要真的和汉人吵起,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往往吃亏的都是匈奴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匈奴人的马再多再好也没用,要是没有汉人买也无济于事,所以匈奴人愿意接受大历的管辖,一半的原因都要归于这个原因,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这样的民族特征注定了,他们没办法像汉人一样停下移动的脚步去耕种。
她看着眼前的一群匈奴人,显然是有恃无恐的模样,好像一点都不怕大历的官兵一样,但似乎还没有那么的肆无忌惮,大历有法律规定,互市的匈奴人不能伤害汉人,否则会被剥夺互市的权利,严重可能会因此迪丢掉性命。
夏侯蕴想,看这匈奴人憋屈的样子,棕褐色的脸憋的通红依然克制着自己,也不是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