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祟丝毫不惯着刘安，直接指使老夫人的身体冲他吐口水。
后者几乎是一脸惊讶，不可置信道：“你，你竟然敢对我吐口水！”
“呸呸呸！我还继续吐，你能拿老身怎么样？长得这么丑，还敢在我面前转悠，呸！”
不一会，刘安便像是被沐浴的花草，整张脸上都是滂臭的口水。
向员外看到后，都有些不忍心了。
“这……自从母亲身体不好，的确是不怎么爱漱口了。”
他们也就侍候的人不怎么当回事，但让外人白白承受这么一下，的确有点不应该。
以前只觉得她是难受，痛苦，便随着她去。
今日才算是确定了这是邪祟在搞鬼！
那可恶的东西，有什么痛苦往自己身上来就是，何必要欺负自己的亲娘！
“没、没事，这都是邪祟的错，跟老夫人没关系！”刘安的嗓子都紧了，只敢用嘴巴呼吸，不敢再用鼻子了。
可那钻心的味道还是蔓延到他的鼻子中。
最后，他是一点都忍不住，直接扑到一旁的碗莲缸中洗脸。
“啊啊啊！”
他一边狰狞一边大喊，模样很是滑稽又可怜，姜昭也看着蹙眉。
这样实在太埋汰，难为刘安方才凑近这么久。
“昭昭可是看得不舒服？”
“没事，不算事！”姜昭陡然灿烂地看着京墨笑。
自己在玄天阁的三年，带的环境可比这恶劣得多，所以现在只是看着，并没什么影响。
京墨看出她眼底闪烁的光，内心不由地疼。
这个小姑娘，内心其实还是有伤的吧。
毕竟，只要活着，只要还有记忆，这一点就没法摆脱。
扶苍，霍弘凡，还有星辰宗的那些弟子，日后他若是有想法了，定然也叫他们尝尝这其中的感觉。
他没让小姑娘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只是想让她开心快乐。
她说想要自己复仇，可是那要等很久，若是自己动手便可推进。
刘安刚洗了脸起来，一转身就看到老夫人那张大脸，她眼底乌青，双眼通红，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时间没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