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水洗过的桃花眸里映出星澜的倒影。
时子初专注深情的眼神里有且只有他一人,那样子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全世界一般。
半晌,星澜移开目光,面上的冷色已经如冰雪消融松动了很多。
他眼里的余光瞟了眼门口方向,嗓音冷淡,“所以你对叶鹤栖没有感情?”
“我只对师父有感情。”时子初说得认真且毫不犹豫。
时子初的态度在极大程度上抚平了星澜的妒火。
就如叶鹤栖所言,酒酒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她也不会将筹码只押在一个人身上,发生这种事情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其实,依照他的脾性,他会将酒酒囚在承启峰,他也完全能这么做。
可他不敢。
他已经失去过酒酒一次,杳无音信的那几年太过煎熬无望,他无法再次承受失去酒酒的后果。
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当事情真正发生时,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容忍。
“酒酒。”
时子初应了声,目光深情温柔的眼里露出几分疑惑。
星澜抬手捏住她的下颚。
温柔又深情,明知道其中满是虚情假意,可他还是忍不住沉溺。
感情之中,感情较深的那一个注定是要低头的。
最后,星澜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圈变成,“只此一次。”
再有下次,她将会长居承启峰。
时子初应了一声。
星澜松开手,“同我回去,你要准备渡劫了。”
时子初摇了摇头,见星澜缓和不少的面色冷冽起来,开口解释道,“若若约了我,我得去赴约。”
星澜不强求,“我送你回庄园。”
时子初乖巧的点头。
俩人从屋内出来,就见院中站立的叶鹤栖。
时子初抬眸看了一眼星澜。
方才的询问,怕是故意让她说给叶鹤栖听的。
师父也是个小心眼的。
叶鹤栖朝着星澜抬手一礼,从容优雅的姿态透出尊敬。
将时子初送回庄园,星澜折返到叶家,找了个出·叶诚长老·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