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呼一声,忙用帕子擦拭,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奴婢该死!”她惊慌的请罪,试图用身子蹭来蹭去。
淑妃冷眼看着这一幕:皇上,这丫头笨手笨脚的,不如让她留下来伺候您用茶?
宋临琰饮下那杯茶,只觉一股热流萦绕在全身。
他恍惚中看见白婉清的脸与棠瑾溪重叠在一起,又迅速分开,他猛的站起身,却踉跄了一下。
“皇上!”白婉清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温软的身子贴近,“您没事吧?”
那股异香混合着女子身上的脂粉气,让宋临琰脑中嗡嗡作响。
尤其是白婉清头上的梨花簪子,他喃喃唤了句:“溪儿。”
淑妃向翠浓使了个眼色,“皇上怕是累了,扶皇上去偏殿歇息吧。”
白婉清搀扶着宋临琰往偏殿走去,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紧绷。
她心跳的不行,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偏殿内烛火幽暗,床榻上铺着崭新的锦被,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香气。
宋临琰被扶到床边坐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眼看向白婉清,眼神已有些涣散:“溪儿。”
白婉清攥紧了拳,她想不通,那棠瑾溪究竟哪里好?
白婉清跪在他脚边,仰起脸露出最动人的表情:“溪儿愿伺候皇上。”
她大胆的伸手解开宋临琰的衣带,“皇上龙体不适,让溪儿为您宽衣……”
宋临琰浑身热的紧,一把撕开她的衣衫,将她大力压倒在床上,低声喃喃的唤道:“溪儿,朕的溪儿!”
……
淑妃站在偏殿外,指尖死死掐着门框,殿内传来女子似痛似欢的轻吟,夹杂着锦被摩擦的窸窣声。
宋临琰低沉的喘息声穿透殿门,那声沙哑的“溪儿”像把刀,一下又一下割着她的心肺。
“娘娘”翠浓捧着安神茶过来,见淑妃脸色难看,连忙扶住她发抖的身子。
“娘娘别听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啪!”淑妃反手将茶扫落在地,热茶溅在翠浓裙摆上。
她盯着门缝里透出的烛光,咬牙怒骂:“那贱婢叫得倒是欢畅!”
翠浓眼珠一转,凑近低声道:“奴婢方才瞧得真切,婉清那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