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急着灭口?”
白婉清额头冒出冷汗:“嫔妾不敢。”
宋临琰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滚回你的承露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是,嫔妾遵旨。”
待众人退下,皇后才轻声道:“皇上,此事或许有误会,臣妾想那淑妃应当没这个胆子。”
“皇后不必多言,传旨,镇国将军教女无方,罚俸三年。”
皇后欲言又止:“是,臣妾知晓。”
宋临琰走出凤仪宫时,已经是子时,何煜提着宫灯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何煜。”
“奴才在。”
“给我重新去查,查白婉清入宫以前,是做什么的,还有最近都见过什么人。”
何煜心头一紧:“皇上是怀疑?”
“朕什么也没怀疑,只是有些人,演得太过了。”
夜深,听梨轩内还点着烛。
棠瑾溪坐在窗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主子,该歇息了。”红豆轻声提醒。
“再等等,我总觉得今晚会有事发生。”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极轻的响声,是石头砸向窗子。
棠瑾溪与红豆对视一眼,红豆会意,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小心拉开一条缝。
“翠浓姐姐?”
棠瑾溪心里一紧,连忙起身。
翠浓连忙进入殿内,发髻散乱,衣衫沾满尘土,一进门就跪倒在地:“玉才人救命!”
“快起来说话。”棠瑾溪扶起她,只觉她浑身发抖。
“红豆,去门口守着。”
待红豆出去,翠浓才哽咽道:“淑妃是冤枉的!那春桃根本不是承露宫的人,她是几个月前才调来的,平日连娘娘的面都见不着,怎会是心腹?”
“你确定?”
“千真万确!奴婢与淑妃都记得清楚,春桃是内务府李公公安排进来的。”
棠瑾溪心理一惊,如此说来,春桃很可能是旁人安插在淑妃宫中的眼线。
“还有更蹊跷的。”
翠浓压低声音,“那枚碧玉耳坠确实是淑妃的,但早在半月前就丢了。”
“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