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谁都清楚,怀中这个看似单纯的小猫儿,远比表面上来得深沉。
但此刻,他愿意陪她演这场情深意切的戏码,易心甘情愿的沉沦。
罢了,她这般娇气,多宠着些也无妨,当个玩物吧。
这几日他刻意疏远棠瑾溪,宠幸白婉清,也只是不想让自己心里装满了小猫儿。
白婉清留在乾清宫也只是跪着抄佛经罢了,他连碰她都觉得抵触,反倒是夜夜都思念小猫儿。
宋临琰将棠瑾溪抱至案桌旁,却未放下她,而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拿着墨笔继续批阅奏折,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怀中人。
棠瑾溪靠在他胸前,指尖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状似无意的问道:“皇上这些日子,当真不想嫔妾么?”
宋临琰搁下笔,捏住她的下巴:“朕若说不想,溪儿该如何?”
“那嫔妾就……”棠瑾溪眼波流转,忽然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日日来乾清宫闹皇上。”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宋临琰喉结滚动,手臂不自觉的收紧:“胆大包天。”
她的唇险些贴上他的耳朵:“嫔妾的胆子都是皇上惯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被按在案桌上,奏折哗啦啦散落一地,宋临琰俯身逼近:“看来朕平日太纵着你了。”
棠瑾溪不躲不闪,反而抬起纤细的脖颈:“那皇上罚嫔妾呀!“”
这般挑衅的姿态,让宋临琰眸色骤深,他低头咬住她颈间细嫩的肌肤,听见她吃痛的抽气声。
他才松口道:“今日的梨花酥,少放了一味料。”
棠瑾溪心头一跳,她确实少放了花蜜,听梨轩只剩一罐,她才舍不得给他放嘞,没想到他连这都能尝出来。
“天干热,火气重,嫔妾不敢放太多甜腻之物。”
“爱妃倒是细心。”
“这几日朕见不到溪儿,火气确实重!”
他直起身,顺手将她拉起:“既然来了,陪朕用午膳吧。”
棠瑾溪刚站稳,忽听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煜在门外高声道:“陛下!南疆急报!”
“传。”
何煜匆匆入内,呈上一封密信,宋临琰拆开一看,眉头顿时